“我在这个家待二十多年了，”杨婶抹着泪说，“我送走了太太，没想到还要送走先生……”“你怎么说？”她问。

她将双手一缩，“咣当”一声，杯子掉到地上，牛奶洒了一地。“你说实话了吗？”白唐从她眼里看到了躲闪。

“当然！多少人往剧本递照片，连副导演都见不着，你手里竟然有剧本。”朱莉拿起来反复看了看，确定剧本没假。严妍心生疑惑，这是谁给妈妈端的？

“奕鸣……”严妍悠悠转醒，“你回来了。”他忽然转身挡住门，“我现在想睡觉，你要跟我一起？”他眼里充满冷酷的戏谑。

人家根本没打算进来。“那你还算渣得有道，至少不会对着小丽叫小珍。”

经历过那么多大风大浪，听到别人想自己死，严妍已经无所谓了。他拿上另一条毛巾，给她擦拭湿漉漉的头发。